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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熏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了一跳,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你应该知道的东西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管闲事。”顾少白压低了嗓子说,语气中带着丝丝威严与压迫。
“呜,”景熏疼得眼睛里直冒泪花,咬咬牙,挤出几个字:“知道了。”
顾少白这才罢休。将药箱里的东西收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又要入春了,夜晚风寒,就不要到处乱走了。”
语罢,转身离开。
晚膳时夜殇亲自端了饭菜给景熏,不仅有糖醋虾,还有芙蓉烧鸡,百花酿鱼,蟹肉海棠果,满满的丰盛。
景熏:“……”
感情他这是喂猪呢!
黑了脸色,对夜殇道:“把糖醋虾留下,其余的都端走吧。”
夜殇也颇为无奈,福了福身说:“主子吩咐,姑娘若是吃不完可以赏给凉池冰下的锦鲤。”
景熏:“……”
亏他想的出来!
接过他手中的饭菜,恨恨地拍在桌子上。
夜殇连忙退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带上门,在外面暗自松了口气。
夜殇愁眉苦脸地想:这小公主不知怎么的又跟主子闹上了,唉,待会儿又要对着浣奚那张冷冰冰的脸了。
景熏在屋子里看着一桌子的菜脸色铁青。打开门,发现自己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侍卫。
景熏磨牙,招了其中一个:“你过来!”
那侍卫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姑娘有何吩咐?”
景熏:“帮我去府内的校场找一个叫浣奚的女子。”
那侍卫领命转身就走。景熏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打转,不住地想,能让顾少白如此警觉,那他今天在书房里讨论的事情定然不小。有什么理由能让东凉的王爷秘密幽禁一个已经没了身份落魄的北齐太子?
想来想去,没有想通。又无聊地拨弄了两下玉兰花,就看见浣奚朝她走过来。
拍拍手拉她进屋,按着她坐在了凳子上。望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浣奚疑惑地看她。
景熏拄着脸盈盈的笑:“咱们来东凉也有些日子了,顾少白那个小气的狐狸难得大方一回,今天你我就别给它们留情面了!”
“他们?”浣奚疑惑。
景熏义正言辞地指了指桌子上的菜,正色:“它们!”
浣奚:“………”
哭笑不得,浣奚道:“主子,光是咱们俩根本就吃不完啊……”
景熏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傻啊!冤有头债有主,是谁让它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该怎么处理心里有点数。”
当天晚上,夜殇一踏进寝殿就看见自己床前桌子上堆了满满的吃剩的烧鸡,酿鱼和蟹肉海棠果。
……………
转眼间,冬去春来,春末夏至。烈阳下的寒兰花萎靡不振。
抚摸着瓣尾焦黄色的卷曲,景熏心疼的将双手重叠罩在它们上空。
顾少白刚处理完事物就看见她这好笑的行为,走过去,不经意间被她手腕上的红翡烟云晃了眼睛。
“嗯?三王爷?”感觉到一片阴影照下来,景熏回头。
顾少白回过神,对上了她眼睛。
忽然间一阵微风四起,吹着地上的泥土飞扬,景熏的发梢顷刻间落了拂尘和残败的花瓣。
顾少白袖子中的手轻轻地蜷曲,又轻轻地放开。
“姑娘,该喝药了。”一个女声打断了这霎时间的寂静。
景熏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得一饮而尽。
顾少白盯着她上扬的碗底,沉声问:“这是最后一剂了吧。”
景熏点头,轻松地展颜道:“是呀,感觉好多了呢。”
顾少白皱眉,抑制美人殇的药每个月服用一剂,到今日为止,齐子衫走前为她开的药已经是最后一包了。
可是……
浣奚端着药碗,担忧地说:“齐公子还没有回来……”
景熏不甚在意地说道:“不是还有一个月呢嘛,放心好了,齐子衫是不会丢下他的病人不管的。”
这时,夜殇突然跑过来禀告:“主子,齐公子回来了!刚刚才到王府。”
顾少白一听,立马带着景熏去墨阁。
齐子衫正在屋里来回走动,一见两人过来,连扯皮的话都没说,连忙拉过景熏道:“薰儿,美人殇的解药配出来了。”
景熏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
“是,”齐子衫严肃地说,“不过你要想好,我没有完全的把握。”七八中文天才一秒记住 ωωω.78zω.còм м.⒎8zщ.cóм
顾少白在一旁出声:“什么意思?”
齐子衫正色:“世间只要有毒/药,就必定有解药。不过必须要知道毒/药的成分才能根据其相生相克的特性配置出解药。美人殇